创业?
靠,还搞外交?
我震惊了。
蝶彩见我这模样,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,敲了敲我的额头,道: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要送娃娃们读书,不得有人民币吗?我们寨子是统耕模式,在外面创业的那部分人,也可以在外面结婚,不过钱得出一半给寨子,这些钱基本上都是给娃娃们用。”
哦,我点了点头,道:“那你怎么不选择出去创业,嫁到城里,不挺好的。”
蝶彩不乐意了,道:“为什么要嫁到城里?就你们城里人好?我觉得咱们纳衣的汉子也不错。”我顿时尴尬,忙道:“哪儿能啊,正所谓人杰地灵,你们纳衣走出去的人,个个都是这个,比城里人强。”一边说,我一边竖起了大拇指。
碟彩道:“难道你就不是城里人,油腔滑调的。”
我忍不住叫苦,心说以后看来得少说话,不过就说错了一句话,就招来这么一堆破事,我连忙道:“别、别,碟彩妹子,甭管城里人还是山里人,我们都是黄土养育、日月滋润,大家都是中华儿女,就不要分彼此,也不要讨论这个了,说正事。”
蝶彩这才收了话头,回归正题,道:“现在我们寨子加起来,其实有四百多号人,但房子还是多了,知道为什么吗?”
我推测了一下,道:“莫非你们迁过来的时候,人数更多?”
她点头,道:“听说牵来的时候,有一千多号人,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将整个寨子修建好,但没多久,寨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,是因为一种怪病。”
怪病?
我心里忍不住乐,这不是撞上我大伯的老本行了吗?我们什么都怕,就不怕病。我忙道:“什么怪病?”
“长斑。”蝶彩道。
斑?什么斑这么厉害?红斑狼疮?
我示意蝶彩继续说,但她摇头,道:“都是听老一辈讲的,具体什么斑没说,反正得了那种怪病就会长斑,要不了几天,斑就会自己破裂,然后流脓,慢慢腐烂,我们寨子里的医生,根本治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