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奔向魏莺昔日所住的院子,因为她太清楚这一家的为人了。

果不其然,才至院门,秋月就带着一群家仆守在那里了。

“站住,我们夫人正在休息,谁也不许打扰!”

“原来魏莺还没回夫家?新妇住在娘家,恐怕不合适吧?”魏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目光在四周梭巡。

此处相较文惜院子防范更为严密,看来外祖父定在此处。

文惜匆忙跑上来,好言相劝:“昨日莺儿感染风寒,才留下休息。别进去了,恐传染你们。”

魏晞无视文惜,倒退一步,邵阳与护卫们迅疾上前,须臾间便将碍事之人拨至一旁。

魏晞长驱直入,迎面正逢在院中诵读诗书的付源。

付源闻得动静,讶然望来:“你们亦是听闻外祖父……”

“胡说什么!”魏莺自屋内奔出,然一见魏晞这般阵仗,顿时气焰全无,“姐姐,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

魏晞目不斜视,直径走过去,拨开她:“别挡路。”

推开院中的客房门,她一眼就看见昏迷在床的外祖父!

魏晞疾步趋近,即刻查验外祖父的身体状况……越看神色越是凝重……

景衍见状,亦趋近前来:“情形可是不佳?”

“肺部呛水,头部亦受撞击,又兼受惊昏厥,外祖父年事已高……”魏晞眉心紧蹙,眸中满是忧虑。
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
“哦,昨夜我与阿莺于海上泛舟游乐,恰逢外祖父遇险。”付源奔来述说道,“阿莺心急如焚,纵身跳海救人。”

“幸而阿莺与外祖父皆被救起,只是……我等延请诸多医师,外祖父却依旧昏迷不醒。”

魏晞听着,双拳紧握,越攥越紧。

魏晞听着,拳头越攥越紧。

夜里海上泛舟游船?恰巧?呵……

“当真是巧得很呐。”魏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,然那笑意之中却透着彻骨寒意。

魏莺赶忙上前,尚未及开口,一只手已挥将过来。
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