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小虎松开捏住鼻子的手，面色平静地说道：“这还不算什么，我还曾经炼出过更臭的味道。”

宋老和宋大宝顿时面色大变，同声问道：“你不会还要接着炼吧？”

叶小虎摇头：“那种丹药还没炼成功，等以后再炼。”

两人这才松了口气，宋老询问道：“那今天这丹药炼成功没有？”

叶小虎将高压锅从灶上端到一边等待冷却，嘴里说：“这恶臭味都出来了，应该是炼制成功了吧。”

宋老心有余悸的问道：“这到底是什么味道？我炼丹这么多年，怎么从来没有遇到过？”

“连您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？”

叶小虎感觉很是奇怪，“我还以为，这就是从丹药中祛除的丹毒呢！”

“丹毒？”宋老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，声音直接提高了八度，“你是说，你把丹药中的丹毒排出来了？”

看到叶小虎一脸无辜的样子，宋老感觉脑中一阵眩晕，连忙伸手扶住了厨柜。

要知道，只要是丹药，必定会有丹毒，区别只是多少而已。

在炼丹的过程中，丹毒会通过药渣祛除一部分，剩余的部分就会存在于炼制出的丹药之中。

也正因为这样，丹药通常不能服用太多，比如说宋老自己炼制出的易骨丹，一生只能服用一粒，原因就是因为易骨丹所含的丹毒过多。

宋老成为丹师多年，炼制出的丹药品质上佳，部分原因就在于炼丹的过程中，他可以尽量将丹毒融于药渣之中，减少丹药所含的丹毒。

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，丹毒可以通过炼丹过程中的烟气排出。但是仔细回想一下，刚才的恶臭味道，确实具有丹毒的特性。

他不由在心里寻思，难道说，这就是小虎能够炼制出灵品丹药的原因？

高压锅还在冷却，宋老捏住鼻子，凑到高压锅边上仔细查看。

只见高压锅的排气栓上，有一小块黑色的粘液，就算捏着鼻子，一股恶臭味也冲得他脑门发晕。

宋老伸指隔空一挑，一小滴粘液被挑起，落到了他的指甲上，他不敢再闻，闭着眼睛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