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现，如果将聚灵阵盘原样放好，洞口的位置似乎正对应着镶嵌灵石的位置。

难道说，是那条铁树皮干的？
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，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

虽说毒蛇的牙齿算不上坚硬，但是架不住它天天啃啊！

看那条铁树皮的大小，至少也得有十几年了，十几年里每天用牙去磨、去刮，每次弄下来一点点粉末，日积月累、水滴石穿之下，原本完整的灵石被啃得只剩下这么一点，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
如果真是这样，也难怪那条铁树皮会长那么大。

就算它还不懂修炼，但吃下去的灵石粉末却在潜移默化的改造它的身体，如果不是被叶小虎弄死，再过上个几十年，说不定就成精了。

这下聚灵阵盘的作用范围变小也就能解释得通了，驱动阵盘的灵石都快被啃没了，吸引灵气的能力当然也就大大减弱了。

叶小虎想起自己还有块灵石，虽说灵气已经快消耗完了，但至少还是完整的，也许可以试试能不能驱动这个阵盘。

至于灵石的灵气消耗他倒不担心，聚灵阵盘需要用到灵石，只是起到个类似启动器的作用，实际上并不会消耗多少灵石本身所蕴含的灵气。

于是他取出灵石，将阵盘上的灵石残片抠掉，将自己的灵石嵌入了阵盘背后的凹坑中。

下一刻，他感觉到周围空气似乎起了波澜，能感觉到灵气的流动速度在加快……“咦……”卫嫣然似乎发现了异样。

“怎么啦？”叶小虎关心地问道。

“我怎么觉得空气好像突然变清新了一些，精神好像都要振作很多。”卫嫣然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神情有点陶醉。

叶小虎有些惊讶，卫嫣然似乎对灵气的感应非常敏锐，外界的灵气刚刚发生变化，她马上就感应到了。

以她的资质，若是以后进阶先天，可以吸收外界灵气了，真不知道修炼速度会逆天到什么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