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锋点头,手一张,对谭华宾说道:“借你的腰刀一用。”
“你要这个干什么?”谭华并虽然好奇,不过还是将信将疑的从腰间掏出一把利刃,递给闵锋的同时,再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有腰刀?”
“我猜的。”闵锋拿过武器,转身就走。
腰刀其实不是刀,而是匕首,之前说过,滇军流传着难兄难弟的故事,所以闵锋知道腰刀是怎么一回事,这是滇西人的习俗,在男孩子成年得时候,家族会给他举办一个类似成人礼的仪式,当地的说法叫穿裤子。
仪式一般是由男孩的舅舅来执行,在穿裤子的时候,将事先准备好的一把匕首系在腰间,希望男孩能够健康,平安。
“张大飞”见闵锋去而复返,以为闵锋是回来谈判,眼珠子一转,故作镇定的问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“你不需要相信我,我也没让你信我。”闵锋表情不屑,把梁振邦叫了进来,不容分说的把“张大飞”绑在一张椅子上,双手反剪在椅背上。
做完这些,闵锋将匕首掏出来,“张大飞”这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看着走近的闵锋,脸上挂着狰狞之色,“张大飞”越发紧张,“你想干什么,我告诉你,你现在不能杀我!”
闵锋可不管这么多,走到“张大飞”身后,捏住他的一只手腕,淡淡的说道:“你对我有用,我现在可不舍得杀你,不过,也不能让你跑了,万一乌鸦过来救人,我得保证你没有逃跑的力气。”
说到这里,闵锋停了下来,将谭华宾的腰刀展示给“张大飞”看,说:“我只不过是想在你手腕上开个口子,为了不至于让你死了,特意出去借了这把趁手的家伙,你放心,绝对没毒,而且削铁如泥,对你来说,一点也不疼。”
话音刚落,闵锋手腕一抖,“张大飞”的手腕被匕首刮破,鲜血顺着“张大飞”得指尖流淌到地上,闵锋则将匕首擦干净,再看“张大飞”时,已经不复之前云淡风轻的模样,冷声道:“以现在这个速度,最多一个小时,你的血就会流得一滴不剩,好好享受吧,如果乌鸦来了,我就放了你,希望乌鸦不会让你我失望。”“混蛋!”
“张大飞”又惊又恐,试图用手指按住伤口,可是闵锋割得恰到好处,就是差那么一点,尝试几次以后,焦急的扭头看向身后,依然是徒劳,于是剧烈挣扎,摔倒在地上以后,眼见闵锋已经走到门口,赶紧喊道:“我说!”
闵锋见好就收,停下来问: “怎么,想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