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那几盏长明灯火,在殿门关闭的瞬间,像是受到了惊吓,火苗剧烈地摇曳起来,昏黄的光影在一众官员脸上跳动闪烁,映照出他们无比复杂的神色。然而,在这诸多表情之下,有一抹情绪却是相同的,那便是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“降了!”死寂之中,一名官员像是崩溃边缘的困兽,陡然发出一声高喊:“我们降了!”那声音带着绝望与哀求,在空旷的大殿内嗡嗡回荡。
“萧某可不接受啊!”话音未落,萧文进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,瞬间从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疾冲而出,直逼那发声的高句丽官员而去。他的身形快如鬼魅,带起一阵冷风,让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啊!”下一刻,惨绝人寰的一幕上演。萧文进如苍鹰擒兔,一把死死抓住这名官员抬起来的手臂,紧接着,他浑身肌肉紧绷,猛然发力。
只听“嘎吱”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,那手臂竟被硬生生从躯体上拽了下来,肌肉撕裂、骨骼断开,鲜血喷涌而出。官员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那声音之凄厉,仿佛能直接刺穿人的耳膜,震得大殿都似微微颤抖。
紧接着,他白眼一翻,疼得昏死过去,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,断臂处的鲜血汩汩流淌,很快便汇聚成一大摊血泊,血腥之气迅速在殿内弥漫开来。
这血腥的场景,让所有高句丽官员吓得肝胆俱裂,瑟瑟发抖的身躯抖得愈发剧烈,牙齿“咯咯”作响,有人甚至失禁,尿液顺着裤腿淌下,却浑然不觉。
“砰!”一名年轻些的官员再也承受不住这恐惧的重压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他的头如捣蒜般,对着萧文进不停地磕下去,额头撞击地面发出“咚咚”闷响,口中带着哭腔喊道:“吾等知错,大错特错,请降大隋,还请武国公放尔一条生路!”那“一条生路”四字,喊得声嘶力竭。
萧文进仿若扔弃一件破物,随意地将断臂甩在地上,双手背负身后,迈着沉稳却又让人胆寒的步伐,一步步走到年轻官员跟前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嗤笑,反问:“刚才可是骂得痛快了?你们是痛快了,可让萧某却不痛快啊!”
那年轻官员听闻此言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他心中暗自盘算,此刻若能突袭萧文进,使其失衡,或许众人一拥而上,即便拼个鱼死网破,一人撕下一块肉来,也能让这煞痛苦不堪,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,想到此处,他眸中凶光一闪,猛然起身,作势要朝萧文进扑去。
“给本官……”他刚喊出两个字,萧文进却仿若早有预料,神色未变,抬起一脚,势沉地踹向他的头颅。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那年轻官员的头颅如炸裂的西瓜,脑浆迸溅,身躯因惯性向前冲了几步,最终重重摔倒在地,彻底没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