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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,我好像打扰到你了。”脸上发热,埃文却又忍不住偷偷地朝房间里看,男孩对这种事情都是好奇无比的,当然,他什么都没看见,“我只是……想告诉你们,这几天我呆在图书馆,现在心情好多了,别担心。另外,两天后的新年宴会,你们俩要参加吗?”
“不。”科洛因拒绝,代表他自己和蓝斯。
“哦,呃……那么,我走了。”埃文忽然觉得有些无趣,因为,科洛因显然并没像他以为的那样,担忧他,相反过得很开心和自在。
“埃文。”
“什么?”被叫住就立刻回头,埃文明显有些期待。
“你要去参加新年宴会。”
“是的,毕竟我是个牧师,虽然是见习的。但还是要和那些当权者们保持良好的关系,谁知道等我得到正式资格后,会被分派到哪去呢?当然,这种一国得首都不是我这样的年轻人能够来的,但是……”埃文说了一堆,因为安塞尔和露西离开,而带给他的不安全感还没过去。其实他也知道他们会分开,但他总以为那会是至少两三年后,他的历练结束时——虽然并不娇惯,但他毕竟是被老牧师爱护着长大的,多少还是有些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气。
“宴会上小心点,那位法兰克大公可并不是一位热情好客的善良人。”
“好的,我会注意的。”埃文笑了,刚才的那点郁闷和不快烟消云散,其实他想要的,也就只是这么一句关心的问候。
埃文离开,科洛因回到卧室的时候,蓝斯又睡熟了。他坐在床边,把裹紧了蓝斯全身的被子略微朝下拉了一点,露出他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膛,是牙印与吻痕层叠的肩膀以及大半个的胸膛,还有那两颗挺立红肿,甚至还有点破皮的小果实。
科洛因用手指轻轻的捏住,捻了两下,蓝斯在睡梦中皱皱眉,模糊嘟囔着从平躺变成了侧躺,依旧沉沉睡着。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肩头,重新帮他盖好后,科洛因起身去盥洗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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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斯是被身后的刺痛弄醒的,他以为这又是一轮激情,但是睁开眼发现自己在盥洗室里,而且周围蒸汽缭绕。
“科洛因?”
“继续睡,我只是帮你清理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