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隐看得真切，林蔓的眼睛一直在葫芦娃和蛇精之间转，她这是都想要呢。

“我也吃。”

林蔓喜滋滋地对老板说：“老板，我要一个葫芦娃，再要一个蛇精。”

“好，选好了站在旁边等一下，你前面还有两个人。”

来买的糖人的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，有年轻的情侣，有把孩子扛在肩上的夫妻俩，也有跟父母要了钱，还有自己出来逛的学生。

等了一会儿，周隐和林蔓拿到了糖人，没急着往前走，在摊子旁咬了几口才重新去挤人群。

“林蔓，你怎么会喜欢蛇精呢？”周隐手上拿着妖娆的蛇精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
林蔓吃糖人和别人不太一样，她是从下往上吃的，周隐和她说话的时候，她已经咬掉葫芦娃的遮羞叶子了。

“啊？我没喜欢她。”

周隐把头吃掉了剩蛇身，这下更奇怪了，“那你为什么选她？”

“因为他们是一个故事里的人物啊，如果刚才那里有爷爷，我就选爷爷了。”

周隐把手上的蛇身也给了林蔓，他实在是吃不下去了。

林蔓右手一个没身子的葫芦娃，左手一个没头的蛇精，把两个凑成一个人，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