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有什么资格说不行!

“想好事儿啊,你不会觉得你嫂子守得住吧——她还年轻,是你管得住她,还是我管得住,你冲我嚷什么!我也是为了家里好!”

“闭嘴!”

“你让我闭嘴!你竟然让我闭嘴!我不活了!老天劈死我吧!这日子没法过了!儿子骂老娘了!儿子不是个东——”

陆老爷子着急忙慌的爬出来,声音暗哑:“闭嘴!你想把儿子仕途喊完!”

陆老夫人立即换词:“让我死了吧!我不活了!死了吧!”

陆辑尘头都要炸了,他们还住在魏迟渊的地方,他母亲在闹,他父亲只在乎他的仕途。

那是他的嫂嫂啊,家人啊!他们怎么能如此!他们凭什么!

他又凭什么阻止!

……

簪子,金丝楠木莲花簪,没入霍之念发中。镜中两人身影。

霍之念诧异的取下来,看了一下,是那天集市上,她选中的样式。

魏迟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,已经转身,却是他亲自取木,后来让那位老人家雕的。

虽然之念表现的不明显,但她嫌劣爱精。

“子厚,以后在每一个春日黄昏的午后,你都要记得,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美的幸运。”

魏迟渊回头:那你一定没见过我遇到你的样子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