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可怕,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束手就擒?”不顾脖颈的剑,惟牧一点点起身,下一刻,他竟灵气自爆。

淮清大惊,连连后退,感觉耳畔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微风,他面色一变,猛地朝魏芷殊过去。

然而还是为时已晚。

惟牧自爆之后拍,如今竟化作一具灵体,他掐住了魏芷殊的脖颈,声音满是阴郁:“真是不错,小师叔,也只有你能让我如此狼狈,将我逼至如此。”

“娘子,你也莫要怪我,我也是情非得已,你放心,只要小师叔助我,我不会伤你。”惟牧扬声:“小师叔,我没有太多时间同你们浪得下去,我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,将尸骸拿来,我们一物换一物,否则——”

他掐着魏芷殊的脖颈让她被迫抬头,露出了脆弱的脖颈以及无助的表情来:“我不介意同归于尽,反正,我现在已经成了这样,若能同娘子死在一起,也算是一桩美事。”

淮清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。

淮清表情越是难看,惟牧便越是开心,这意味着他掌控了他的命脉。

“如何,小师叔,这笔买卖对你来说并不吃亏,而我也保证,此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,你们永远也不会找到我。”

淮清不语。

“我说你——”这时,魏芷殊缓缓开口:“拿人质威胁人的时候,你问过人质的想法了吗?”

什么?

惟牧一愣,下一刻,只见他手臂一痛,掐着她脖颈的手本能的松了几分,也就在这时候,魏芷殊抬手,大喝一声“华清”,转身反客为主的抓着他的肩膀,月光下,闪烁着寒光的华清直直的朝着他的心脏刺下!

惟牧现在只是一具灵体,华清刺了个空。

饶是如此,魏芷殊的突然反攻也让他猝不及防。

惟牧似想要说什么,可他表情却一凝,他问:“你们,可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