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不一样的脸,不一样的气质。

君清是阴郁的,少言寡语的,气质凌冽的,周身有种随时可带着所有人去死的疯戾。

淮清是散漫的,慵懒的,毒舌的,刻薄的,有少年人的潇洒,也有成年男子的深沉,那是一种十分矛盾的气质。

若有人见过他们,并不会将这二人想做同一人,天差地别,毫无相像之处。

可魏芷殊见到淮清的那一刻,面对极为陌生的脸,她却笃定。

君清与淮清在她心中,一直都是同一人。

虽然不知淮清这么做是为了什么,她没有主动拆穿,配合着他。

当她道出淮清的身份时,淮清也并未有太多意外。

对此事,他们二人是一种默契的相信。

她知晓陪在她身边的一直都是同一人。

而淮清也知晓,魏芷殊知道他的身份。

魏芷殊出神的望着发簪,开始,她对淮清时纯粹的利用,可如今一路走来,这份利用却不知何时变了味道。

哗啦——

淮清自灵泉中走出来。

魏芷殊回神,见他手中拿着一颗回溯珠。

一怔,她问:“这是……”

“之前留在这里的东西,没想到有意外之喜。”

“什么?

“出去说。”

许清歌在外面等的着急,不住的在徐一清面前踱步打转,嘴里喃喃着:“都进去这么久了,怎么还不出来?莫不是出了什么事?那家伙是怎么回事,口口声声说会保护小殊,如今小殊进入这么久不见出来,他倒是睡的安心。”

越想越担心,越说越生气,许清歌正欲发作去找茬,见淮清忽然睁开了眼。

眼中清明非常,说明他从始至终都未睡着。

触及淮清双眸,许清歌一瞬间竟然生出了几分心虚,他恶声恶气:“看什么?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!”

说完后又觉这话怎么这么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