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人都已经离开他了.

若是月儿再离开他，那他身边真的没有人了.

孙月满是血迹的手抚摸上了白玉的面颊，在他白皙的面颊之上留下了红红的血迹.

“阿玉，你不要自责，那个时候，我，我其实已经听到了.”

“你，你对无上微尊说，我，我很漂亮，我......”

“阿玉，你很聪明，我，我知道的，你，你只是想我活下去.”

“可，可是我真的好怕啊，我不想那样，那样的活着......”

“阿玉，不要自责，照，照顾好自......”

孙月还未说完，放于白玉身上的手就彻底落了下来，没了气息.

“月儿，月儿......”

可不管白玉如何呼唤，孙月都永远闭上了眼睛.

“她已经死了！”

一道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.

“如今正是你向无上炼尊表明心意的最好机会.”

“你也看见了，杨苏苏，根本救不了我们.”

“这些年，灵雀与无上炼尊虽然是母子关系，可一直在明争暗斗.”

“这一次，无上炼尊借了杨苏苏的手，除掉了灵雀.”

“现在，在这世空之中，还有什么人是无上炼尊的对手呢？”

“杨苏苏，还有......”

白无常的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月树与鱼无双.

“还有他们，没有一个是能逃的出无上炼尊手掌心的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