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茶代酒，将茶杯微微举起，像是在进行一场庄重的仪式：“我知道前路坎坷，但我一定会挺过去，像你一样。”说罢，她仰头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。

——

洛桑洗完澡，发丝还带着些许潮湿，随意地散落在肩头。

她走到客厅，习惯性地热了一杯牛奶，走到书房时，才忽然想起，顾长恒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。

两个孩子这几天也住在顾宅，偌大的别墅冷冷清清，只有她一人，显得格外孤寂。

洛桑叹了口气，把牛奶放到桌上，转身回房。

她掀开柔软的被子，躺到床上，习惯性地朝身旁摸了摸，另一边空空荡荡，像她的心一样。

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过分，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。

“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？”

洛桑不放心。

她拿起手机，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拨通了顾长恒的电话，电话那头嘟嘟嘟地响着，每一声都像是在叩问她逐渐不安的心。

许久都无人接听，那单调的提示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洛桑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，眼神中满是担忧。

顾长恒从来都不会漏接自己的电话的。

洛桑握紧手机，无意触碰到刘云霞的聊天界面，她给刘云霞打电话询问，可目光瞥向床头的时钟，指针已经悄然指向深夜，刘云霞酷爱养身，这个时候一定已经睡了，她实在不好打扰。

洛桑叹了口气，敲了敲自己的脑袋。

“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
她滑进被子里，在床上辗转反侧，却始终难以入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