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林真觉得还有一层含义，不知他是不是多疑，总觉得那小写的字母，就像个小孩一样，横在两人中间。

“先生，我已经联系装修部人了，他们下午就会来将顶楼的招牌换上新的。”林真言：“刚才徐总监的脸一下子白了，确实，徐总监是有野心，但缺少深谋远虑，总把事情想得简单。”

“听说过一个故事吧，一个人和一只猴下棋，他先把奖品放在桌上。奖品是一盘水蜜桃，猴子见状，频频盯着水蜜桃，分了心思，自然输了。”心存肮脏的人怎么也比不上心明如镜的人，是有道理的，唐正觉得，徐总监就是那只猴子，只盯着在最短的时间内收购大量的股份，只想着在股份的数额上超过他。

自然忽略了很多事情。
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林真点头

“所以林真，以后新公司有你在，我很放心。”唐正赞赏道。他准备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想给张暖暖打电话，告诉她这个消息，让她以后不要再担心。

“谢谢先生抬举。”林真推开办公室大门。

却没想到……

唐母竟在里面。

“妈？”唐正不解，唐母怎么会突然不先张扬就跑上来找他。

“阿正，把这个签一下吧，她已经答应了。”唐母转动轮椅，将手上的资料递到唐正面前，虽然张暖暖说晚点会打电话给她问她关于杀害张母的真凶，但她并没有接到张暖暖的电话。

虽心底存疑，但唐母并不打算说出来。

唐正皱眉。

唐母见他不接，自己打开，从里面抽出那份协议书，再一次递到他面前：“签了吧。”

当他看清唐母手上的那份资料，以及右下角有着她熟悉的签名时，眼眸瞬间压下，他冷着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拨张暖暖的号码，整个人浑身洋溢着一股怒意，可是关机。

他转而打给小安。

“张暖暖在哪。”他问。

“她……她昨天发短信给我说出国旅游了，散心，她没告诉你？”小安的声音带着疑惑传来，因为即使隔着电话他明显察觉到唐正的怒意，不知道这小两口又闹什么别扭了！

唐正扬手直接把电话给扔到角落里！

离婚协议，出国散心。

她都没有跟他说……

……
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！”张暖暖的嘴巴上被人贴着黑色的胶布，手脚被手捆在一张椅子上，身处一个破旧的小房子，四处的窗户都被报纸贴着，不透一丝光线，屋内只开着一盏低瓦数的白织灯，屋内的能见底不高，阴深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