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一脸困惑地看着母亲。

陆书瑶察觉到女儿的目光，转过身来缓缓开口：“念儿，你要记住，对付男人，不需要什么手段。”

她顿了顿，目光变得深邃，继续说道：“只要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人，你就装作什么样的人。”

江念的眼神懵懵懂懂。

陆书瑶轻轻摸了摸江念的头，耐心地解释道：“不急。娘以后慢慢教你。”

江念认真地听母亲的话，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，但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。

陆书瑶看着女儿，心中暗暗发誓，她从前的苦一定不会让她的女儿再吃一次，只要姚立业对她还有一丝感情，哪怕是愧疚之情，她都要好好利用！

姚昭昭将从饭厅顺来的瓜子分给了蜜雪和冰城，主仆三人躲在树后面淡定的看了一出中年爱情剧。

“小姐，你怎么知道二老爷在等江夫人？”蜜雪磕着瓜子，含糊不清的问。

“在饭厅的时候，陆姨和我二叔的眼神都快拉丝了。”姚昭昭对着蜜雪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你年纪小，看不懂也正常。”

“小姐和我同岁。”蜜雪大胆的反驳了一句。

姚昭昭心中轻哼，才不和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，“陆姨早死的夫君是谁啊?怎么听着她和我二叔还另有隐情？”

原书中并没有出现过陆书瑶这个人，她只当是自己改变了剧情，引起的蝴蝶效应。

“东厂厂公，江公公的子侄，江顺。”一道黑影落在主仆三人的头顶。

姚昭昭闻声回头，只见谢安澜不知何时站在身后。

“在饭厅时我就想问。”谢安澜伸手捏了一把姚昭昭的脸，指腹间沾上了些许粉膏，眉头微微皱起，“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