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闯看了我一眼，苦笑一声。

“各人有各命吧！”

他打断了那男孩喋喋不休对李凡的崇拜。

“跟你们能玩到一块，那你们网费谁出？”

男孩理所当然。

“当然我们自己。”

李闯摇头打断。

“我不是说你，是说你那个李大哥，他的网费谁出？”

男孩立即支支吾吾起来。

“有时候他自己，有时候是我们帮着凑。”

李闯冷笑一声。

“怕是你们凑的频率更高吧！”

那男孩一阵心虚低下头坑坑巴巴想解释，但是好像始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，最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。

我惊讶凑到李闯身旁，碰碰他胳膊。

“你小子咋知道的？”

他贴到我耳边。

“都从那个年纪过来的，听他说那个李凡应该是个成年人了，而且有自己的工作，一个成年人泡网吧，还跟一群高一孩子混到一块。”

李闯叹气摇了摇头。

“这种人什么成分？跟这些孩子玩到一块的真正目的是什么？猜也能猜得出来，否则成年人哪跟孩子有这么多共同话题？”

我摇头不是完全赞同。

但是他分析也不无道理，更何况重要是这男孩自己也承认了。

“恐怕不只是网费，八成他喝个水，吃泡面之类的也得找你们付钱吧？这种人还不落魄吗？”

“说句你不爱听的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，你们继续跟他混到一块，他现在什么样，将来你们几个就是什么样。”

李闯甩下这么一句，迎着那男孩愤怒怨恨的目光，忽然转移话题。

“就因为你崇拜这种烂人，就跟他去杀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