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宴眯了眯眼,静了片刻,“你下去吧。”
傅时宴敲门走进锦蜜病房时,锦观澜正在用吸管给锦蜜喂水喝。
两人距离靠的很近,近到头近乎贴在一起,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,气氛无形中透着亲密。
听到他进门的动静,锦观澜最先抬起了头。
锦蜜是察觉到他周身气场不对,这才抬起头朝门口看过去。
这一看,喝到嘴里的水差点呛进肺管里,咳的她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。
很快,那推门进来的男人几步就走到了她的病床前。
他雍容不迫立在那,声音缠着意味不明的笑意,“看样子,我来的不是时候啊?”
他说这话时,目光看的是锦观澜。
锦观澜不动声色的将插着吸管的水杯给放回去,而后把手放在了锦蜜的背上,轻轻拍打,帮她顺着气。
但,他的话却是对傅时宴说的,“我刚刚还在跟蜜儿聊傅董呢。”
傅时宴凤眸落在锦观澜那只帮锦蜜顺着背的手上。
虽然,女人不太愿意男人这么亲密的帮她拍打顺气,但无形中还是能看出她对锦观澜有着千丝万缕的感情。
至于,那情丝万缕的感情,是亲情还是别的感情,那他就不得而知了。
傅时宴视线撤回,声音波澜不惊:“聊我?我有什么可聊的?”
锦观澜:“蜜儿在新闻上看到傅董最近跟燕家长孙女燕琉璃打的火热,她很发愁,她腹中这一胎是要,还是不要。我跟她说,无论她做什么决定,我这个大哥都会支持她。”
傅时宴对此,讥笑出声:
“网上的新闻最爱捕风捉影胡说八道。不过……”
顿了顿,“不过,我说锦总,你一个都快要跟莫大小姐大婚的有妇之夫整日惦记自己的养妹,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,论厚颜无耻,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你吧?”
锦观澜答非所问:“我想知道,傅董这么晚了还大将光临,有何贵干呢?”顿了顿,“总不至于是听说蜜儿怀孕了,又想哄她吧?”
“锦小姐从不缺裙下之臣,更不缺哄她的男人。”说到这,傅时宴目光落在了锦蜜咳红的脸上,“我来就是想问一问锦小姐,给我奶奶打电话说后悔离婚了,是什么意思呢?是想要跟我复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