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宗深处，一座辉煌而空旷的大殿中。

慕容老祖、慕容霸业、季红拂，以及其他一些问道宗的高层，竟都赫然在此。

在这些人对面，则是站着一个身穿白衣，面色清冷的少女。

正是姬如嫣。

此刻的少女，面容微微有些苍白，很显然，与姜自在一战过后，她的消耗也是极大，即便到了现在，其状态也并没有完全恢复。

“跪下！”

就在这时，一道清冷的喝声陡然在大殿内响起。

说话的正是季红拂。

而其喝止的对象，则正是那茕茕孑立的少女。

听到季红拂的话，姬如嫣没有任何动作。

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，犹如一朵凌寒独自开的傲梅。

看到姬如嫣居然敢无视自己的命令，季红拂眉头微皱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
“孽畜，真是反了你了！”

“看来，你是真觉得自己翅膀硬了，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！”

“别忘了，你能有今天，都是谁给你的！”

姬如嫣看着季红拂，清冷的嘴角勾起一丝略带讥讽的弧度。

“师尊的恩赐，弟子没齿难忘。”

季红拂冷哼一声，又岂会听不出姬如嫣话中的讥讽。

她正准备继续开口，就在这时，另一道苍老而高渺的声音，突然悠悠响起。

“姬如嫣，你可知错？”

这身影的主人，竟赫然正是，慕容老祖！

“弟子不知，还请老祖明示！”

姬如嫣看向慕容老祖，眼眸中一片平静，没有半点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