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，俏脸上浮现一丝愕然。

“这......怎么可能！”

“你不是已经被我的媚术控制了吗？”

谢灵玉的视线缓缓向下。

只见，她那原本抵在姜自在小腹处的柔荑，不知何时，竟已被一只大手握住。

大手坚硬而有力，就仿佛是扣住了谢灵玉的七寸一般，令其丝毫动弹不得，不仅如此，其指尖那团光华，更是在那大手紧握之下，无声湮灭。

“控制？”

姜自在哂笑，眼神无比清明，哪有半分被控制的迹象。

“我可不是拓跋流云那种没用的蠢货，你以为，就凭这点媚术，便能控制的了我？”

净明道宗所在的云舟上，刚刚苏醒的拓跋流云，在听到这句话后，又是一口逆血喷出，再度昏迷过去。

“谢道友，你太高看自己的实力了。”

姜自在捏着谢灵玉的素手，将其缓缓从小腹处挪开。

“我只是想看看，你究竟都能有哪些表演。可结果，实在是令我失望。”

姜自在的声音自始至终都很平淡，但听在谢灵玉耳中，却恍如晨钟暮鼓，振聋发聩，将她骇的花心乱颤，脚趾发麻。

原来，自始至终，她才是那个那个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