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，这丝震惊，很快便又化成了浓烈的恐惧。

“不！！！”

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
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呼。

“这是规则！这是天地秩序！”

“你究竟是谁，为何会有这般恐怖的手段？”

“莫非......你是一位半步天人！？”

“不！不可能！绝对不可能！这世间就那屈指可数的几位半步天人境强者，每一位，老夫都曾见过，但这其中，并没有你这号人物！”

“你，你究竟是谁！？”

“......”

慕容玄策和阴骨老人相继发出不甘而愤怒的咆哮。

在他们的咆哮声中，他们的身体，却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化为点点光雨，从四肢开始，逐渐向全身蔓延。

这个过程看上去极为缓慢，但实际上，却一点也不慢。

从盖春秋那个“杀”字出口，再到慕容玄策与阴骨老人二人原地化“雨”，也不过是眨眼之间。

一切，快到让人反应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