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后，直到当代祖师突破半步天人，外姓弟子的生存空间又进一步得到巩固。经过两位祖师的相继努力，时至今日，才形成了你所看见的这种格局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姜自在了然。

他没想到，净明道宗的两系纷争，竟还有这么多渊源。

当年，若非是前代祖师力挽狂澜，净明道宗只怕是早已改姓，至于到底是姓庄还是姓段，亦或者是姓郑，都注定和姜自在这样的外姓弟子没什么关系了。

苏幽凰道：“故而，能维持眼前这种局面，保持师徒、家族二系分庭抗礼的架势，已是殊为不易。”

姜自在点头，能感到这两千余年来，外姓弟子中，数代人的辛苦与努力。

苏幽凰幽幽一叹，继续道：“然而，宗内的危机只是一部分，更大的危机还是来自外界。”

姜自在一惊，强大如净明道宗，身为东洲最强大的六个传承，除了从内部瓦解外，外部还有什么能威胁到它？

苏幽凰道：“你可知，六大道宗，皆已有近千年未曾出过半步天人境的强者了！”

姜自在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