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平台又开始中外对帐,羡羊犬痛心疾首,突然间发现,好像吹牛逼都不知道该吹了。
奴才正在死战,主子何故先降啊!
唐河拉着车队的队长,还有一些头脸人物,找了一家饭店狠狠地搓了一顿。
唐哥不差钱儿嘛,自然就大大方方的,就东北人来说,这真的不算毛病啊。
要面子不要里子,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大有人在,这也算是东北人的一大特性了。
你不懂我,我真的不怪你的。
唐河他们有介绍信,在林业招待所住了一宿,第二天一早去汽车队的时候,车居然连夜给修好了。
这年头还纯朴些,大家一见如故,吃你的喝你的,也是真给你办事儿啊,别的不说,就这车,保证给你修得板正的。
里头啥样咱不太好说,就这外观,除了没喷漆,简直就跟原车一模一样,就那铁皮表面,都给你打磨得能照人。
里头水箱、散热器啥的,都是原车修复的,能修的修,不能修的,给你敲一个,锉一个,保证跟原来的一模一样。
车子一打火,啥毛病没有,就是开起来嘎吱做响。
这车又是翻车骨碌炮,又是老虎拍撞,又是架着木头一路颠簸。
它还能开,唐河已经满意得不得了啦。
辞别的塔河这些热情肠的大哥们,开车接着往北慢悠悠地走。
中间在一个林场住了一宿,第二天天快擦黑的时候,这才慢悠悠地进了漠县。
唐河这回面对的是一只会说话的猪神,所以才带了自家的狗,所以必须要开车,下回,高低可不开车出远门了。
这年头开车出远门,就是在遭罪,最优的出行方式,绝对是火车。
到了招待所住下,用招待所的电话,给陈旺的那位老同学打电话。
对方一听唐河到了,顿时大喜过望,第一时间赶了过来。
这是一个国字脸,高身体壮略有些胖的中年人,叫刘长海,一看就贼豪爽的那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