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方修挨到第五拳的时候,终于成功了,而且拉的还不少,哗啦啦地顺着宽松的裤管往外掉,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韭菜味儿。

杜立秋把人一扔,揪起正阳大师就是几拳头。

正阳大师拉的次数多,这回经验丰富,库嚓库嚓的就拉了。

当杜立秋奔着九念来的时候,抱头蹲防的九念已经酝酿好了,才挨了一拳头就当场解决。

他还很得意,你看,你们挨了好几拳,打了个半死,我才挨了一下子就搞定了。

正阳大师:三回了,三回了啦,我被打出三回屎了啊,他们凭什么只有两回,这不公平。

杜立秋又奔着车上一直掐算的孤生大师去了。

大胖子蒋先生啊哟了一声,“这,这可不行,这位可是……”

孙宝明一把拽住了蒋先生,淡淡地说:“蒋先生,你别乱说话,除非你想跟他换!”

这特么的,不是亲儿子都不会跟着换啊。

孤生大师被拽了出来,沉喝了一声:“且慢!”

杜立秋啊哟了一声:“咋地呀,港城来的多个鸡毛啊,还怕我打不出你的屎吗?”

孤生大师拍拍杜立秋的手,让他松开,然后抻了抻身上的衣服:“是不是拉出来就算!”

杜立秋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应该算吧,但是这事儿得问唐儿,诶我草,你干啥!”

就见孤生大师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,刷地一下就脱了裤子,蹲下之后库地一下就当众拉了一泡。

孤生大师一边拉一边淡淡地说:“在下早就算有此一劫,今日才知,这一劫应到了诸位的身上!”

“呀喝,都这时候了还装逼!”

杜立秋大怒,一脚将孤生大师蹲了个腚蹲,坐到了自己拉的那一泡上。

孤生大师依旧淡定:“原来这一劫还有如此多的玄妙变化层次!”

“我,草!”

杜立秋都被气得直瞪眼睛。

唐河摆了摆手,示意杜立秋不必那么争,而是望向高人风范全无,被彻底吹破了牛皮的李方修等人,冷冷地说:“这事儿,还没完,谁掺和,我打谁,谁知情,我打谁!”

李方修捂着肚子叫道:“难道你还要打穿全国?”

“有什么不行的?”

唐河说着,又一指大胖子蒋先生,冷冷地说:“你,在我回来之前,不许离开大兴安岭,否则的话,你就是躲到耗子洞里,我也要把你挖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