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杜立秋一伸手,差点把菲菲扒拉个跟头,还急恼地说:“起来,净在这碍事儿!”
菲菲一脸委屈也不吱声。
武谷良更特么委屈。
我都快特么当舔狗啦,可是你连瞅都不瞅我一眼。
跟唐河还有杜立秋在一块,压力真的是太大啦。
晚上又是好一通喝,男人嘛,一边喝酒一边吹着牛逼。
菲菲这回终于听全乎他们这次草原之行的光辉壮举了。
人坐在椅子上,一双大长腿紧紧地并在一起,还时不时地来回动一动。
那眼神儿,看着唐河和杜立秋,都快要拉丝儿了。
菲菲看看目光从不与自己交集的唐河,再瞅瞅意气风发的杜立秋,呼吸都变得格外粗重。
她特别的急,因为唐河就喝了二两,就说啥也不喝了,酒全让杜立秋和武谷良给挡住了。
武谷良只撑了不到两刻就倒了,这就是废物,不必理会。
菲菲把坐在旁边,端着果汁,一脸笑吟吟的高圆圆拽到了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