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大吼一声,纵马而起,与那些身影在一起,时而伴行,时尔重合。
特别是跟虚影重合到一起的时候,身上有一种微凉的感觉,内心更是充满了悲愤,还有暴雨也浇不熄的热血。
山下,鬼子的骑兵呼啸着迎了上来,在那些骑兵的虚影中,是一个个巅狂的鬼子。
他们有枪不用,反倒是拔出了刀,没有刀的,就抄起了石头,要跟他们的先辈一样,征服这个地方。
只不过,他们是仰攻,没有马啊,现在唐河他们可全都是骑兵。
“轰!”
一声巨响。
两拔骑兵撞击到了一起。
喊杀声,马啸声,还有马刀砍进身体里噗哧的声音。
唐河的身边发出一声噗响,一把马刀砍进了身边那个人的肩头。
马刀砍破了破烂的衣服,砍穿了皮肉,砍进了骨头里。
那个男人怒目圆睁,那刀砍在骨头上,似乎都有锵锵铁骨的啸鸣声。
那男人反手一刀,砍掉了鬼子的脑袋,然后又接连接了两刀,从马上掉了下来,却依旧喊杀不止。
“啊!”
唐河大怒,挥刀就向鬼子砍去。
跨了一半个世纪的一场记录,也只是一场记录而已,唐河的刀,穿过虚影,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鬼子砍杀骑兵连,那一个个削瘦的,营养不良,却战意昂扬的战士,一个挨一个地栽下了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