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吵吵闹闹地,拖着黑瞎子进了村儿。

村里一些人家还亮着灯呢。

村长家里很热闹,不少人都在这喝酒呢。

鄂伦春人的生活很单调,不是在喝酒,就是在喝酒的路上。

不是醉着,就是马上要醉了,反正就没个清醒的时候。

唐河踹门进了屋,一桌子鄂伦春汉子已经干掉了一大壶的白酒,一个个喝得里倒外斜了。

他们见了唐河他们回来,二话不说,拉着好朋友就喝酒,连哪怕连话都说不清楚了,也不影响他们的热情。

唐河一瞅都喝成这熊样了,连话都说不明白了,还扯啥了,把杜立秋留下喝酒,他跟武谷良出去收拾那只大黑瞎子,忙活完了直接睡觉。

一觉醒来,村长他们又在喝酒,只不过看样子,是刚刚睡醒,眼睛上的次么糊都没抠干净呢。

趁着人还清醒呢,唐河一把揪住了村长,厉声道:“告诉我,那些人是怎么死的?”

“熊,熊有灵……”

“灵个屁,给我说实话,要不然的话……”

唐河气得牙直痒痒,要不然的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。

主要是没啥可以威胁他们的,整死他们?别闹了,这话一出口,他们仨人仨狗得跟全村人火拼。

断你们的补助?

别闹了,这可是国策,就算是省长来了也不敢放这话啊。

唐河瞄了一眼桌边空了一半的酒壶,恶狠狠地说:“村长,你信不信我跟镇上打个招呼,让你们一滴酒都买不着?”

“妈呀,妈呀,你,你咋这样呢!”

村长一下子慌了,打着陪客人名义来蹭酒的几个鄂伦春汉子也慌了。

一个个都是酒精中毒这个级别的,断了他们的酒,跟要了他们的命有啥区别。

“我说,我说!”

村长赶紧大叫道,好像受了酷刑直接招供了一样。

“那天二嘎子去镇里走亲戚,带回来两只羊,还有两壶酒头!”

“羊?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