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彪急眼了,回身呲着牙就来咬唐河,但是动作不是那么快。

唐河一拳头打在虎嘴上,把丧彪打得一愣。

接着,唐河掏出针管子,一针就扎到了它的屁股上。

丧彪一疼然后一蹦,这回真急眼了,奔着唐河就来了。

唐河一个翻滚到了车旁边,伸手拽过武谷良的枪,枪口一摆指向丧彪的脑袋大吼道:“丧彪,别特么逼我打死你!”

丧彪死死地盯着枪口,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咕噜声,然后慢慢地往后退去。

然后药劲儿就上来了,身子不停地打着晃儿,像喝醉了一样东倒西歪,最终咣当一声躺到了雪地上。

唐河这才松了口气,上前一看,好家伙,丧彪的头脸上一下铁砂子,差点没把它那只好眼睛打瞎了。

这哥们儿牛逼啊,拿个打鸟的土炮居然过来打虎。

你打就打吧,居然用的还是打鸟用的散弹,这特么还打虎,松鼠子都不一定能打得死。

唐河正给丧彪清理伤口呢,后头传来杜立秋的叫声:“唐儿,唐儿,这人要死啦!”

“啥?”

唐河一惊,赶紧过去看了一眼。

那人靠着面包车不停地喘着粗气,嘴里不停地往外挤着血沫子。

一张大脸盘子已经毫无血色,半拉身子都被鲜血浸透了。

拽开他的棉衣,唐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