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个人?”
那个蜷着身子,一直虚弱无力地骂着什么。
唐河想了想,挖了一勺子熊油塞到了他的嘴里。
这一口熊油下去,这人明显舒了口气。
但是吧,冻伤成这样,吃燥热的熊油可不是什么好事儿,原本冻伤的地方只是冒黄水,现在快成喷了。
伤口更是不停地往外流血。
这人倒是精神了许多,终于把话说明白了。
“我们,我们都是种地的,他们三个,他们三个才是来杀人的,可是走到这里,就剩下那么一个独苗了,要是三个一块来,你们都得死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老虎,我们遇到了老虎,两个人被老虎咬死了,那个串儿也差点被老虎挠死。”
“啊!”
唐河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那个串儿的身上看不到枪伤呢,应该是昨夜战斗的时候,伤重不治,自己死了。
要不然的话,就凭那专业的杀人机器,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。
那人像老牛一样喘着粗气:“我们要回去,可是他不允许,逼着我们进山来找,然后,就这样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