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相对来说比较空旷一些松林,要是换成杂木林子,射界可能只有几米。
要不咋说,自古以来,丛林战才是最难打的呢。
杜立秋赶紧上去,把大黑拖了回来。
只是被猞猁扑了一下子,大黑的狗头顶上,就有一个半搾长,深可及骨的口子,啦啦地还淌着血。
也亏得这只猞猁是冲不怕死,上来就同归于尽的大黑下手,要是换成虎子或是大青,怕是一个照面,要么脖子被咬穿,要么肚子被刨开。
犬科动物与猫科动物的差距,就是这么大。
唐河他们赶紧生火,把生理盐水温上,然后按住了大黑,刮去脑袋上的狗毛,掏出生理盐水冲洗干净,再用勾针、缝线把脑袋上的缝缝到一起。
大黑早就习惯了,它身上被缝合的伤,没有十处也有八处了。
被唐河按着缝针的时候,哼都不哼一声,甚至狗肉都不哆嗦,完全就是一个狗中硬汉的模样。
缝完之后洒上药面再包扎,五黑犬包得像三哥似的。
武谷良皱眉道:“不对呀,怎么会有猞猁?咱们上回在这地方转悠的时候,连耗子都看不着几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