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庆春几乎明摆着告诉唐河,别趟这个浑水了。

胡庆春是打心里为他好。

可是架不住唐河自己好奇啊。

那一大罐子十几斤的虎鞭酒,关系着下半辈子两口子的幸福。

而且,那山里稀奇古怪的事情,也像小猫在心里一个劲地打滚一样,蹭得他刺刺挠挠的。

做为一个重生者,怕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性的事儿了,难道,还有什么东西,比自己还邪性?

唐河说:“这人要是找不回来的话……”

“啥事儿都没有!”胡庆春立刻斩钉截铁地说。

他这么一说,唐河就懂了,只怕李局要提前退,胡庆春去牙林的事儿也要泡汤。

林秀儿在外屋地的门口处,一脸担忧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全都憋住了。

林秀儿很有自知之明,自己初中毕业,一个干农活的家庭妇女,没有资格对打下万元户的男人指指点点的。

还想男人有出息,还整天哭叽叽的这不行那不爱的,还要把男人像狗一样,栓在自己的裤腰带上盯得死死的,哪有那么美的事儿。

唐河一拍大腿:“收拾东西,现在就出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