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,你小子,真特么的……”

唐河瞅着胡庆春这一脸喜气的样子,也不像是生气啊。

“姨夫,咋啦?”

胡庆春伸手抄起桌上的酒杯来,足足三两白酒,一口就给周了,然后重重地哈出一口酒气。

唐河赶紧拉着他坐下,吃几口菜压压酒。

胡庆春看到秦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老脸一红,搓了搓脸说:“唐儿啊,这回可多谢你啦!”

“咋地?活的野猪和狍子起作用了?”

“嗯呐,上头非常满意,对了,韩建军你还记得不?”

唐河不由得看了一眼杜立秋,心讲话了,我咋不记得呢,那条舔狗舔人家大飒蜜菲菲,结果连脚趾头都没有舔着。

反倒是便宜了杜立秋,给整得不是一般的狠,还想勾搭自己来着。

胡庆春笑道:“韩建军帮我牵了线,递了话儿,贮木场那场大火的事儿,就算是过去了,不过我那个位置,现在不太好上。

韩建军先卡我的位置过渡一年,等他调走了,那个位置还是我的。”

“靠谱吗?不是忽悠你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