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谷良是行家呀,扫了一眼就明白了,赶紧掏出阿诗玛,笑呵呵地上前给点烟。

结果这两一摆手,把烟打掉了。

那个圆脸汉子一指杜立秋:“这逼把我老婆睡了,你们说,咋整吧!”

杜立秋抬头怒道:“我没有,是她在我跟前露半拉,扒下去她还哼叽,我这裤子才刚脱下来……”

唐河咬着牙,一脚将杜立秋踹坐到了地上,心头更是阵阵发紧。

这么拙劣的乡村版仙人跳你都上当啊。

放平时,生死看淡就是个干。

可现在能一样吗?1983年的严打,连那谁都毙了,这既是立威,也是向天下人表示,谁来都不好使,换谁不迷糊啊。

严打之下,大街上冲女人吹个口哨都特么要枪毙的好吗。

武谷良还要周旋,唐河一摆手,他立刻闭嘴了。

闭完嘴心里还一阵憋气,草的,老子好歹也是林文镇数一数二的大混子,怎么在这货面前,就跟小老弟儿一样呢,偏偏还没有啥不服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