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了这么一场,倒是没人再提让唐河到亮水河落户还当村长的事儿了,痛痛快快,热热闹闹的一场大酒,至少有一半的男人,是被女人拖回去的。
唐河后来断片了,啥也不知道了,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,外屋地有响动,出去一看,油汪汪的野猪肉炖酸菜。
杜立秋正蹲在灶台前,拎着一根大棒骨,蘸着蒜酱啃着骨头上的白膜和脆骨,蹲在门口等骨头的虎子和大青眼神都变凶了,被他这么啃过的骨头,狗都不吃。
只是虎子跟他对视的时候,吓得一缩脖子,明显带着恐惧。
唐河再一闻到野猪肉那股子腥骚气,再也忍不住了,出了门扶着板杖子吐得那叫一个翻江倒海,胆汁儿都吐出来了。
以后再也不特么喝酒了,这破逼玩意儿有啥好喝的?又苦又辣的喝多了还贼拉难受。
“姐,用酸菜芯给我下个汤揪点面片,整清淡点,最好一点油腥都别有!”唐河有气无力地说。
唐玉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这不是打虎英雄唐某人嘛,听说唐打虎可以赤手空拳打老虎呀!”
唐河一脸懵,唐打虎不是小学课文吗?这咋还搁自己身上了呢。
杜立秋一边啃骨头一边嘿嘿地傻笑:“唐儿,你昨晚上跟大伙说,一眼就把老虎给瞪跑了,别人不信,你还非要进山打只老虎给他们看看咱倒底是不是爷们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