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南山摸摸乐生的头发, 看见他眼里淡淡的遗憾, 抵着他的额头说:“如果想让爷爷奶奶也参加, 把婚礼定在上海也行。”
“实在不行, 就长山一场,上海一场,英国一场。”
乐生被他逗乐了:“婚礼哪还能办这么多场的, 办多了, 都没有一生一次的仪式感了。”
许南山说:“这样我们就每次都能像新婚一样了。”
乐生轻轻地笑起来, 笑声像风铃一样悦耳,许南山抚着乐生的侧脸轻声说:“我很喜欢看你笑的样子。”
乐生脸上的酒窝笑得圆圆的。
许南山说:“很好看。”
乐生:“我喜欢看你弹琴唱歌的样子,像星星,会发光。”
许南山失笑:“商业互吹么?”
乐生无声道:“才没有……”
那润泽的双唇才动了两下, 就被吻住了, 湿热绵长的吻逐渐从嘴唇来到脖子,舔了舔颈侧那颗小小的痣。痒痒的, 乐生微眯起眼, 呼吸略有些粗重了。
然而在这时, 门被敲响了, 门外响起唐西华的声音:“南山啊。”
两人都是一惊, 乐生听到是唐西华的声音,连忙从许南山怀里下来,低着头坐到他旁边,许南山揽着乐生的腰,抬起头问:“怎么了?”
唐西华推门道:“乐生爸妈还在下面呢, 你把人带这儿来,多不好,快出去陪他们聊天儿!”
许南山说:“那不有您跟爸陪着嘛,你们长辈说话,我们俩插什么嘴呀。”
注意到乐生脸上可疑的红晕,唐西华总觉得自己儿子没做什么好事,催促道:“别磨磨蹭蹭的,快跟乐生一起出来。”
说完就走了。于是,许南山被迫跟媳妇儿一起下楼,看岳父大人和父亲大人下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