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守卫无奈地叹了口气,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,默默地看着景墨走进学堂。
甲等班内。
原本正议论纷纷的众人见景墨进来,纷纷噤声。
景墨虽然察觉到异样,但还是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其他人看到景墨像个没事人一样,纷纷视线相对,但谁也没有再出声,唯有于跃朝景墨走去。
“景墨,你不会还不知道你娘子跟一个有钱的男人去广聚楼吃饭的事吧?
她已经攀高枝去了!
现在,她之所以还给你洗衣做饭,全是做给你看的假象。
等你明年县试失利,你就彻底成了缩头乌龟。
我劝你,现在就以她不守妇道这个由头把她给休了,省得她再在外面给你丢人!”
于跃在景墨前的一个位置坐下,开口就非常炸裂。
其他学子都没想到于跃将这种事当众直接跟景墨提起,但凡是个男人,都不希望自己头顶一片绿!
景墨好好的心情被于跃泼了一盆凉水,目光骤然冷了下来。
他朝于跃警告道:“你若是再造我娘子的谣,我就将你一纸诉状告到都亭去!”
景墨对慕雪的为人十分信任,虽然昨晚的饭菜确实是从酒肆打包的,但是,他相信那是慕雪自己买的,绝不是什么攀高枝!
韦晨凯也上前劝景墨道:“景墨,这事已经在学堂内外传开了。
昨天有人在广聚楼吃饭,亲眼看见慕娘子收了一个男人一百两,你知道这件事吗?”
韦晨凯一边说,一边留意景墨的表情,试图从景墨的脸上找到一丝愤怒。
不过,景墨却出奇地平静,更没有被人戴绿帽子的羞耻感。
“韦晨凯,你可能不知道我娘子,她既是个道士又是个生意人,每月她卖符箓的收入就不止一百两。
她从雪喜堂拿到的分成更不止一百两。
她在广聚楼收的一百两,应该是她拿的报酬,而不是攀什么高枝,别人拿钱想讨好她还差不多。”
韦晨凯:“?”
韦晨凯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景墨,他怀疑景墨是在给自己找回面子,所以,才故意吹嘘自己娘子是什么生意人和道士。
总之,韦晨凯是真的觉得景墨是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