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樱和孩子们跑来跑去,路经院子时见此情形也跑来一起堆雪,雪不够用就从别处运来,堆着笑着闹着。
林霄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起闹,只是看着,眼神温和。
这是她从未到达的童真。
“殿下,瞧瞧我的大兔子。”
“我这个是村口大黄。”
“殿下瞧我的,瞧我的。”
确实都挺可爱,就楚辞的是个规规矩矩的雪人。
看孩子们玩了一会儿,天阴了下来,林霄便回屋了。
林霄需要安静,林婳他们便去了别屋围着炉火喝茶聊天。
林霄看着自己这几天来的成果,修修改改,和楚辞冬竹各种讨论,林时不在他们也不是很有底,毕竟林时和徐大夫是切切实实接触过底层百姓的。
林霄只好把最优方案整理出来,待到信息通了就送回西秦。
闲下来楚辞给林霄按摩。
外面有小孩在唱童谣。
“小雪人,雪里睡。大丰雪,兆吉年。吉年已至,人不归。”
“大粟米,雪里睡。大丰雪,兆吉年。今年做肥,明年饱。今年做肥,明年饱。”
楚辞手一顿,他有些熟悉,似乎是在何时听过这个童谣。
“怎么了?”林霄睁眼看他。
“没。”楚辞摇头。“只是这童谣听着耳熟。”
“小雪人,雪里睡。大丰雪,兆吉年。吉年已至,人不归。大粟米,雪里睡。大丰雪,兆吉年。今年做肥,明年饱。”林霄重复了一遍。
“到只是一个童谣。”林霄闭眼“童谣背后应该有其文化,这也算是一种记载历史的方式。”
“……”冬竹皱眉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