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……

“……可以。”楚辞说。

“楚弟啊，听说殿下才是西秦如今的王，这事可当真？”赫连寓问。

“假的。”楚辞从树上跳了下来说“：西秦如今没有王，新王得再等等。”

“啊！”赫连寓懵逼，这个是他能听的吗？是楚辞一个小小侍卫能说的吗？

“嘘～楚弟莫要说了，我也不问了。你小心脑袋。”赫连寓说。

“这个日后将不会是秘密，我说给赫连将军，是信任赫连将军的人品。赫连家正直的品行早已传遍了各国。”

楚辞说着看着赫连寓的神色“殿下曾也感叹赫连军不是西秦的，不然西秦也不会被佞臣危害。”

楚辞见他挺直着腰板，一脸骄傲。

“赫连将军时至今日想必已经是满身功勋了吧，我们楚家军就时常被殿下任命，如今我兄长已经在边疆戍守。正准备收复失地。”

楚辞见他表情逐渐垮下来，似乎有些尴尬。

“这个楚弟有所不知，晟国如今朝廷局势更重。”赫连寓说。

楚辞也点到为止，没再揭他遮羞布。

“听说晟国皇子们也当政，赫连将军会更支持谁呢？”楚辞说。

赫连心里苦，他属于没人要的那一列，他怎么站队？

“我赫连家向来忠于国。”赫连说。

楚辞也明白了他的处境，再联合之前调查到了种种，他差不多能看透他了。

赫连家确实忠国，无论皇帝是哪一位只要政策对国家或百姓不利他们就会抗争到底，哪怕无一次有用，哪怕无人听他们的。

可事实确实摆在那里，鼎盛的和平年代的晟国不再需要打打杀杀的英雄，他们更在意的是眼前方寸和精神上的富足。

“这一点赫连将军于我是知己。”楚辞随赫连寓进了帐子。

赫连让下属弄了小菜配着买的浊酒，帐外风雪呼啸，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置身于关漠北，大雪纷扬的沙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