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峰哼了一声，“没把人给我抓来就算了，还给我跑来堵门，再不离开，我这边就要报警了。”

最终，人群像潮水般退去，只留下那个穿着喇叭裤的女孩，她狠狠地瞪了程峰一眼，啐了一口，“呸，什么玩意儿！”

而后她扭着屁股走了。

程峰倒是无所谓，被吐一口又不会死，对付这些刁民，就得以牙还牙。

离开的众人中，一个瘦小带着眼镜的男人，又折返回来，朝着程峰喊了一声：“程先生，请留步，可否让我说一句。”

正要转身进入别墅的程峰，听到这句话，停下了脚步，回头打量着这个男人。

镜片后的双眼透着清澈，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贪婪或愚蠢。

程峰来了兴趣，抱着胳膊，挑眉问道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，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程峰：“程先生，您好，我叫吴志远，是一名住在大杂院的私家侦探。”

程峰接过名片，扫了一眼，上面除了姓名和联系方式，什么都没有。

“私家侦探？”

程峰疑惑地重复了一遍。

这年头，私家侦探可不是什么正经职业，大多是些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物。

“没错。”吴志远似乎看出了程峰的疑惑，解释道，“虽然我们不是正经职业，但是程先生能抓到赵菲燕，你不会凭空知道赵菲燕在陆小姐那吧？”

程峰点点头，“这倒是，难道一直给我秘密提供线索的，就是你？”

吴志远扶了扶眼镜，镜片闪过一道精光，“程先生果然聪明，正是在下，但调查她的不止我，还有我另外三个好兄弟。”

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照片，走上前递到程峰手里。

“这些都是赵菲燕行踪的证据，包括跟一些官员出入高档会所、酒店的照片，还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