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小吃店也是有防御的,只是自己对别人的防备心太少了,从来没有仔细查看过。
花卷想起店被火烧的那次,外门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。
她放下了心。
天亮以后,花卷照往常一样准备送往灾区的物资,顺便多准备了一些。
然后她给陆老爷子打了个电话。
“陆老,上次你看中的那幅画,我问了,画主人愿意卖。您看看什么时候过来拿?”
手机那边,陆老爷子显然高兴极了,他语气欢快地说:“好!好!好!我下午就赶过来!一定帮我把画收好啊!”
花卷在县城学校旁买了一盒四十八色颜料,就回了小吃店,她把画从墙上取下,卷好,装进防尘袋。
对沈槐序而言,一幅随手作的画换一盒颜料,一点都不亏。
对花卷来说,那更加不亏了,这生意做得她心安理得。
刚到下午,陆老爷子就来了,今天陆昭不在,跟着老爷子的是他的学生。
陆老爷子小心翼翼打开画卷,拿着放大镜仔细看各处细节,然后又把放大镜递给他学生:“你看看,这就是沈槐序的真迹。纸张、墨迹都对得上。”
他问花卷:“姑娘你有没有心理价位?”
花卷直言:“陆老,我相信您,您说个价吧。”
陆老爷子略一沉思,跟花卷说:“来的时候我就已经估过价,我家中那幅半幅的真迹当初就有人开出70万的高价。”
“这幅画保存完好,文化价值非常高。沈槐序留存的画作并不多,价格也不会低。而且他善画人物、动物,风景画倒是第一次见……”
“这样吧,我出价920万,你考虑一下?这是我能出的最高的价格了。”
九百二十万!!!
花卷震惊了,她还记得那天晚上,对,就是那个平平无奇的晚上,沈槐序就在刚收好的餐桌上随手一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