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甜美的声音，霍承驷心里早就乐开了花。

他回头，正对上小媳妇儿清澈的目光。她的笑在月光下明媚动人，宛如天降的仙子。

霍承驷笑着张开双臂，阮姜姜小跑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。

“说啊！”她伸出手指，轻轻挠着他喉结，“到底说谁没良心？谁没良心！”

喉结是他特别敏感的地方。

霍承驷被她这么一拨弄，顿时心痒难耐。即便是大冬天，还站在外面廊檐下，可他还是浑身燥热起来。

小媳妇儿不自知，还觉得好玩，玩得不亦乐乎。

“我说……你。”霍承驷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指，放嘴里轻轻一咬，嗓音低哑诱惑，吐出几个字：

“你这个小妖精……”

“嗯？”阮姜姜一愣，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。

“不是吗？”霍承驷把她搂紧，调整一下气息，“你就知道跟你那个曼姐聊天，还跟她睡一个房间！你自己想想，到温泉山庄这一路，你搭理过我没有？”

阮姜姜吐了吐舌头，不好意思笑起来。

“曼姐平时工作忙，我跟她难得见一面，多说两句话，你连这都要吃醋？”

“再说，我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？”

霍承驷说不过她，干脆把她抱紧，用短短的胡子渣蹭她小脸。

阮姜姜一边躲一边笑，忽然一朵莹白的雪花从空中缓缓飘下来。接着第二朵，第三朵……

她吃了一惊，伸出小手，雪花落在手心很快消失不见，只留下冰凉的触感。

阮姜姜惊喜：“下雪了？”

“老公，这是京州的初雪！”

霍承驷轻轻一笑。

在京州这么多年，他从没在意过什么初雪或是最后一场雪。对他来说，雪都是一样的，冰冷，纯白，覆盖整个冬季，孕育下个春天。

京州每年都下雪，不过对他来说，今年的雪不是雪，是洒落的糖霜。

小媳妇儿笑的格外开心，他也格外开心的看着她。

阮姜姜触到两片雪花之后猛地想到什么，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愿。

霍承驷不明白：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
阮姜姜睁开眼睛，笑道：“许愿！”

霍承驷还是第一次听说初雪许愿。

想必是小媳妇儿看电视剧看多了，连这都信。

不过她信，他也无条件相信。

他摸摸她的头，笑眼弯弯，“许了什么愿？”

“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
他坏笑，压低声音：“你告诉我，保证灵。”

阮姜姜才没那么傻，小手抵住他的大脑袋，把他推的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