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说这段时间足够我将手里的事情处理好了。你刚刚醒来,这段时间先不要忙出门,云裳坊那边钱嬷嬷会打理好的。”
燕歧轻轻撩起赵华音额前的碎发,细心叮嘱。
“至于刚才青霜说的,在酒楼门口撞你的人,我会查出来到底是谁的人。”
“你不用查了,我能猜到是谁做的,你要将她和宣王关在一起吗?”
“你知道是谁?
想要害你的余莺儿和周培都在宣王府不能脱身,难道他们还有同伙?”
赵华音是一个闺阁女儿,没有涉足朝堂,尚书府的后院又很清净,燕歧一时之间想不到,会有谁要害她。
“是我堂妹,赵华琴。”
赵华音平静开口,燕歧确是有些惊愕。
“你这个堂妹就是继承赵家家业的叔叔家的吧,你们一直分府居住,没有家产可争,应当是相安无事,她为什么要如此害你?”
“这也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的,从上次让我知道华琴在我院子里放和邪术有关的东西,我就一直在查华琴为何害我。
直到上次让我知道她和交趾国的降头师来往,被我当面质问,她还是只说恨我,却不说原因。”
说到这里赵华音突然想到,或许这件事情可以让燕歧帮忙。
赵华音冲燕歧一笑,
“不如你将她带回去,问问她为什么这么恨我?我问了,她也不说,我念着她是华章的姐姐,三番五次的忍让于她,总不好一直让她害我吧?”
“既然是她害你,我自然是要将人带回去的,而且这一进去,她还想出来怕就难了。”
看着燕歧冷峻的面容,赵华音没有为赵华琴说话。赵华琴三番五次害她,赵华音不是菩萨心肠,做不到既往不咎。
“那你将人带回去好好审审,也好叫我知道缘由。”
方才燕歧提起余莺儿和周培,赵华音接着问道,
“宣王被废,王府被封,那余莺儿和周培呢?你把他们也抓进城防营了吗?”
“他们还在宣王府。”
燕歧将赵华音身上披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才接着说,
“这次你身上中的降头术十分霸道难解,不仅是替宣王施术的降头师术法高深,还因为宣王以人命做了献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