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,兄长自个儿打理着绣庄呢,哪里能缺衣服穿?”
赵华音在一旁打趣。
“绣庄的衣裳再好,也不及义母对严昭的爱护之心,华音莫要胡说。”
严昭打圆场,赵华音作势要往赵尚书肩膀上靠,笑道,
“爹爹,娘亲现在更疼兄长了,还是爹爹疼我吧!”
赵尚书早已没了先前的严肃,笑骂赵华音没规矩。
赵华音将严昭送到赵府门前,刻意忽略了门外巷子里鬼鬼祟祟的小厮。
想必今日过后赵华琴更加笃定,赵华音同严昭的确是过从甚密。
将视线从对街收回来,赵华音苦笑道,
“在我身边让兄长不得不去面对一些这样的事情,让我觉得心中有愧,难得兄长没有嫌弃我。”
“华音,你说这话我可是不爱听,既然已经是兄妹了,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?若说起连累,要不是我在你身边,哪里来的流言。”
严昭佯怒。
赵华音抿嘴一笑,知道严昭是真心实意的,也不欲与他争辩,只交代他,
“季云山的事情已经有人过去接管了,兄长只管在京城多待些时日,多陪陪伯母,也多给些时日让我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,不再连累兄长名声受损,”
“我的名声有什么打紧,倒是你,姑娘家的名声何其精贵,万不能放过在背后造谣的小人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,你只管说便是了。”
“华音先谢过兄长。”
赵华音对严昭行了一礼,严昭这才上车离去了。
“姑娘,要去将方才那人抓回来吗?”
青霜见赵华音还看着方才偷看的人离去的方向,开口问道。
赵华音摇摇头:“不必。”
让那人将消息带回去,赵华琴若是想干什么,也该有底气行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