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别提了,前脚老夫刚把那富商独子医好,得了千两谢银与这张地契,后脚涵州就遭了大灾,整个府城都塌了!”
老者抖了抖手上的地契,“就这院子,整个都埋进了地下。”
“不过那时候老夫手上还有银子,本想赶紧返回涿州,结果……”
“一千两银子被抢了?”小嘉言眨巴着大眼睛,他还记得一开始这位老爷爷就说过,他的药箱和银子都被人抢走了!
“那倒不是。”比被难民抢更惨一点,“老夫那一千两谢银,被带老夫过去那位同村后生偷走了!”
至于药箱和身上的碎银,还是后来一路往东逃难时,才被遇上的难民抢走的。
这么多人围着听自己讲话,老者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,
“那后生的爹是村长,伯父还在县衙当差,老夫就算回去声讨怕是也讨不了好,早知如此老夫当初就不该随他去这一趟涵州。”
“不,老夫就不该留在他们那村子行医!”
听老大夫那意思,应当是不打算再回涿州的村子了。
虽有些不厚道,但听到这里,卫云岚却是眼前一亮。
发出邀请,“若是您暂时没有旁的打算,不如与我们同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