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醒觉得实在是没眼看,瞠目结舌的说:“他……卢先生吗?他……他怎么了?”
楚丘难得也有些发愣,回头去看还在眉飞色舞的何初,说:“蠢货,你干了什么?”
楚丘骂何初的时候,可不像是以前骂苏醒那么温柔。
何初吓了一跳,赶紧跑过来,一脸奇怪的看向卢先生,然后无辜的说:“我什么也没做啊,我真的什么也没做。不是你教我的吗?”
楚丘冷着脸说:“我教你什么了?”
卢先生看起来不能说话,而且非常难受,他老早就知道是怎么能回事儿了,不过现在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楚丘,仍然忍不住惊讶。
何初理直气壮的说:“你跟我了几根银针啊,还教我怎么制住卢先生,我按照你的办法做了,我一扎他就这个样子,咳咳……”
苏醒终于明白了,他还以为何初一点就透,结果何初果然是个笨蛋……
楚丘的确教了何初两下子,结果何初半吊子,看起来是银针扎错地方了。
苏醒尴尬的不行,疼痛这种东西很微妙,有的时候能让人生不如死,有的时候却又能让人感觉到快感。
苏醒说:“快把卢先生带到帐篷里,把他身上的银针起出来。”
何初说:“额,银针拔出来,他不会杀了我吧?”
何初还是很忌惮卢先生的,不过还是照办了,先让楚丘把他脸上的面具摘下来,然后何初就把卢先生抱进了帐篷里,准备给他拔针。
卢先生不能说话,面色潮红,但是死死瞪着何初。
何初把他放在帐篷里,拍了拍自己的脸,说:“仔细看看,我长这个样子,是不是比楚丘帅多了?”
卢先生这会儿估计想要将他扒皮抽筋。
何初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,说:“我要给你拔针了,拔了针你可不能打我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