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中午,就是宾客们入住凤凰山的高峰期。
“陈师兄,我们租个货车要干啥?”
“等下你就知道了!”
陈天柱开着车子转了几个弯开导一处开阔的地方停下,然后给工艺品厂的人打了个电话将尾款给付了。
叫人火速把那个黑色的丧钟给送了过来。
说实话,这两天,工艺品厂的老板每天也是提心吊胆的。
这么大号的钟被喷成黑色,真是大姑娘上轿,头一回啊!
虽然已经收了订金,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再喷一次漆就完了,但这么高利润的货没出,总觉得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的。
接到电话收了钱,老板悬着的心也终于定了下来。
按照陈天柱的吩咐,亲自开着一辆自带钢丝吊机装置的小货车送来的。
一直坐在副驾驶没动的张子涵,看到那口巨大无比漆黑发亮的钟,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。
等送钟的人走了,她才讶异的问道:
“师兄,你这是想大闹寿宴么?这么玩的话,恐怕收不了场,那咱们?”
陈天柱知道,张子涵说的意思。
她并不是怕闹了之后不能收场,而是疑惑闹了之后怎么继续骗钱。
他也没回答她,看到她一脸的天真无邪,搂过她将嘴巴狠狠的封在了她的唇上。
令陈天柱有些意外的是,张子涵竟真的没有因为陈天柱的外貌变老而产生抗拒。
还是和之前一样,火热而富有激情。
同时,还特别的听话。
陈天柱当然不是色心上头,而是发现了张子涵身体不对劲,她身体还有些之前没有散尽的药力。
顺便用按摩的手法帮她排毒。
很快,就在两人的呼吸都开始粗重的时候,张子涵的肚子咕咕的抗议了一声。
陈天柱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:“哈,怪我忘了,走,带你去吃好吃的,都把你饿瘦了怪心疼的!”
陈天柱说者无心,张子涵听者有意,大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油光。
心疼?
这么些年来,她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