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要调查一下,这谋士的来历了?”
“收拾马车,回城!”
可他刚要转身坐车,却发现自己的马车都已经稀巴烂了,尴尬了一下,看向赵狂云:“走回去吧!”
“哦!”赵狂云也没多问。
又是两个人一路走回原州城,也是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…………
“大姐头,你说公子说走就走,这一次去哪我们都不知道,你说公子会不会有危险?”
宁卓儿一众担心道。
不过宁伶未曾开口,倒是一旁的陈夫子面色突然凝重起来:“有啊,咋没有啊……可能会血淋淋的样子回来!”
“陈夫子,你别吓唬我?”宁卓儿害怕的样子。
陈夫子格外认真:“老夫从不开玩笑,下去准备药包,为你家公子治伤。”
“啊?”宁卓儿赶紧转身,“那我赶紧去!”
这个时候,宁伶白了一言道:“这老家伙假话还少吗,老东西我可警告你,如此诅咒我家公子,我管你实力如何,信不信我们三十六位直接弄死你?”
可在她如此威胁是,陈夫子一脸无辜道。
“事情是真的,你不信;那你等着,看看你家公子到底有没有事?”
话音刚落。
谢铮扶墙而进,一脸苍白:“宁伶去准备纱布,金疮药,你家公子快要嘎了?”
宁伶一众看着自家公子,血淋淋的样子时,神颜都慌了神,一股劲地围了过去,担心道。
“公子你到底怎么了?到底是谁伤害你了?”
担心是真有,陈夫子催促道:“一群傻丫头,还愣着作甚?你家公子都快失血而亡了,还不干净收拾东西给你家公子包扎?”
“哦哦哦,我这就去……”
宜春店的女娘,顿时乱成一锅粥,真是一个比一个担心。
宁喜儿这傻丫头,单是绊到门槛都好几次,但依旧抱着纱布噙着担忧看着自家公子,背后那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“公子一定很疼是吧?”
这宁喜儿心疼的样子,那躺在床上被治疗的谢铮,都想翻个白眼给这丫头,“你这丫头,本公子都被砍到骨头了,能不疼吗?”
“站着说话不腰疼,快去堵着门,谁也不要让进来!”
“啊,堵门干嘛?”宁喜儿茫然道:“难道不应该是调查敌人,拿家伙抄家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