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铮舒舒服服地回到房间,脱掉鞋子、脱掉外套,剩下一个内衬,若不是顾忌有人在,他都会脱得一丝不挂。
当然过会会不会一丝不挂?就不是他能预料的事情!
“以此装病,逼得自己光明正大地修养,就不怕这段时间,那许泰找上门来?”
秦鸢关上门后,也走了过来。
谢铮瞅着,这素面朝天的女人,看来她也做了不少功课,竟了解他新兵训练的教官。
“你有点东西啊!”
他这夸赞,仰在床榻之上,以最舒服的姿势躺着,看着秦鸢走了过来,他没有任何紧张的样子。
秦鸢就坐在他的旁边,顾盼着他,很认真的说道:“你没有所谓的一怒之下,就开始借机报复,反而选择退一步、再退一步……隐藏自己的实力,明明有足够的底蕴,能将那许程神不知鬼不知的除掉,为什么不做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
秦鸢询问,谢铮摆烂回答。
“想躺平呗!能躺多久算多久,只要三个月过去,神武军营的军权不久会彻底落到我的手中!”
“当然前提,是他镇北侯不出手的情况下!”
对他这么解释,秦鸢不解,“明明你的底蕴已经很厚实了,三十六位大师境的前朝遗孤,你的势力是可堪一座三流家族的!”
秦鸢这么说,谢铮坐起身子,与她直视。
“那你说镇北侯府是几流世家?”
“顶流!”
这是个新鲜词,被秦鸢用出,自然不是指的当红顶流,古现代的意思是同一个意思,但指的对象确实不同。
这个‘顶流’,指的自然是镇北侯府在大宁的地位!
顺便,谢铮眼神往下移了一下,不加避讳地看向那雪白之境,弧度刚刚好。
“所以我去杀许程,不就是找死的吗?”
他这下流眼神,秦鸢也注意到,轻笑一声,竟主动靠近一点,摘取外面的衣服,更能从衣领中斜视进去看到里面的绝美风景。
还是胆子小,连她都坐在面前,手还是不敢伸。
当然这是秦鸢的心里戏,平日的她绝不这样!
因此一旦女神开始主动,那这些有色心没色胆的小郎君,扛不住自己的魅力多久!
“哦!明知不为而不为,你是很理智的!”
秦鸢这一举动,一边说着,一边将那丰满弧度,靠了过来,越是靠越是近,那两边弧度隆起产生的峡谷,让谢铮都咽了咽嗓子,差点掉进其中。
“咳咳咳……正经点!”
这一把掌,竟是谢铮主动推开,实属这样的气氛太过于旖旎,稍有不慎,他营造的纨绔人设,就会彻底崩坍。
“呦?夫君,还是个正人君子啊?我以为你,说着说着是要推倒我呢!”
秦鸢眼眸扫视,嘴角微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