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涿邂面色沉得可怕: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
“裴大人何事能不敢?偷梁换柱的事都照做不误。”
裴涿邂盯着她来看,倒是不知她这是哪里来的底气,所谓偷梁换柱,还是她更得心应手罢?
他等着看看苏容妘还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,却是见她眉心突然蹙起,视线也挪转到另一边去。
裴涿邂以为是她回过神来,意识到了自己的放肆:“怎么不说了?”
苏容妘抿了抿唇,又动了动手腕:“你先放手。”
裴涿邂冷笑一声,又拉得她离自己更近些:“不放,你又能如何?”
苏容妘咬了咬牙,轻咳了两声:“我想去如厕,裴大人若是想听我继续说,待我回来就是。”
这话一出,裴涿邂指尖微颤了颤:“你、你知不知羞。”
这种话在夜里说倒是没什么,可放在白日里,岂不是有失身份?
苏容妘狐疑看他一眼:“我如何不知羞,裴大人问什么我便答什么,这也能有错?”
她顺着去看自己被扣住的手腕:“还不松?”
裴涿邂深吸一口气,看她的模样不似作伪,竟是只能将心里这口气咽下去,先将她松开。
苏容妘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转身时似还嘀咕了句什么,这才直接进了屋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