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迷之不解的目光中,贺京准颓丧的如同一只流浪犬。
没有家,没有主人,没有归属。
别人不理解他。
或许私下里会觉得他在矫情。
可在这世上,贺京准没有亲人了。
以前一个贺老太太好歹关爱过他。
现在贺老太太不在了。
江宝瓷再不要他,他当真就一个人了。
还要这些钱做什么。
贺京准起身,高大的身姿透着伶仃与寂寞:“谁要谁拿走。”
说罢,他扔下一群人,面无表情地离开。
众人:“......”
文客额角抽搐,想哭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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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个亿的订单啊!!!”文客头一次失了冷静,站在江宝瓷面前诉苦,“老板他转身就走了!!这单子还是他自己谈成的,说要给您当嫁妆!然后他就这么走了!!”
江宝瓷啼笑皆非。
文客:“我求您!您去哄哄他,行吗?”
江宝瓷掀睫:“我不想去。”
“......”文客差点给她跪了,“您不爱他了?”
江宝瓷:“你现在什么心情?”
文客想了想,壮着胆子:“我想揍他。”
江宝瓷:“哦。”
“......”
没了?
江宝瓷温吞:“我也想。”
她这辈子以父母为反例,她活的非常独立,离开任何人都能活。
好家伙。
结果呢,她找了个跟父母一样的对象。
离了她就不能活。
这叫报应吗。
不应该拿长辈来作范例的报应吗。
“我不去,”江宝瓷斩钉截铁,“就让他继续发小孩脾气吧。”
文客:“......”
可江宝瓷不去,不说华越,867这些也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。
赵锐智、简尧一群人一天来九州十几趟。
江宝瓷无语:“你们去劝他啊。”
“那完全用不着,”赵锐智说,“根本就是白费力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