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向是被人伺候的,伺候起别人,有种认真的笨手笨脚。
等做完一切,就坐在他身边,等着给他下水。
中途,他要去洗手间。
“我去叫梁昌?”
“不用,我自己可以。”
梁云辞也没多说,扶着他下床,帮他提着水进了洗手间,然后把药水瓶挂在墙上。
做完这些,她站在一旁,没走。
梁西臣:“……”
他看了她一眼,重复一遍,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梁云辞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她朝他睡裤的系绳抬了抬下巴,“我怕你解不开。”
“我解得开。”
“那你解吧。”
梁西臣一阵无言。
抬眸,又对视一眼,梁云辞一脸若无其事,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梁西臣微叹。
他还能看不出嘛,她就是在这儿看他热闹。